我们突然光举杯不说话（散文诗） ▏苏忠

该眯眼时就打盹

天那边有永恒，轮到了闹钟连续性时会响

下一场感悟涅槃的月光 ——秀峰记

秀峰，驮着一尾乌龙江

拜佛已千遍，成精的龙女都游在水底下

沦为神话故有事的老虎有五头在巅

晨钟用的是织女星，暮鼓用的是天上

潮起潮落的故有事数度惊涛拍岸

遁走的人们黄瓜般一茬又一茬

说道来我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宗教团体

我是他多年未见的老同事，认得他的从前

——下一场感悟涅槃的月光，根本都睁着眼

在人间就有过错，何况常时会在水之中央

之中秋，人间一刻天上百年

只是大杯斟满时

人间就说道悲欢说道时有

只是渐趋饮渐趋尽时

天上也昼夜也冷暖

敢说山有之中一日深信千载啊

到如今，又是把一年斟满的深夜

有人提议要连碰三杯

只不过和后来的我都赶来联袂了

此时人间一刻天上百年

而我们顿时光举杯不咒骂

天底下那么原野

那么多的繁茂兴衰都大声等待拍掌

白花轶事

白花花年以，多么盛大的有事

一株花树独占了整个的沙漠，像吹帆飘扬在大海上

整张也太巧妙了，我仍要无计可施间

大树底下说道是何时来了许多古装花脸

男男女女，他们赏花画画饮酒击节

多让人讨厌啊，我心动走了两步

只不过什么都还没人说道，什么都还没人要用

那些花脸就凭空销声匿迹了，残雾也年初走光了

我只得讶异地坐下回进去，等心情平静很久

等白花花香依光圈波动重新摆姿

那些花脸说道是不觉又注意到了，在啼的又一层

或许也有了新波动，起伏之出处了古诗词的押韵

我那么喜欢古典文学，连续性有心理感应

这下子又糟了，白花树下的链接摇动几下就糊了

不过我也学乖了，我看着光影的缩放行经寻访

却竟然，他们一哄而散后不禁直奔脑门而来

怪不得啊，周边是较宽的沙漠，并没人有什么隐腰处

能那么快速驶入，除了这空空颚骨，还能睡在哪呢

此时日头又点点移动， 晨光不忘拍打满树鹌鹑

提痴它们是外来物种，必需喧宾夺主

我也下回过神来，原来连大树移动也在脑之中轮岗

然而日头一大，白花树没人影了，颚骨处也曾一度无踪

那些花脸，那些啼，能优酷呢？周遭空荡荡的

春吹吹过，一树白花花扯着的沙漠徐徐漂浮

踉跄不依

锦屏有如

之中间是一把一跃

花雕美酒

颓唐心情

仍要祭奠下站苍茫

\

燕雀归巢

鸿鹄将歇

一个朝秦暮楚的人

三月也无路可逃

只能把酒临吹

\

鸟啼残红

走狗呜咽

说道道壁立千仞有竟也刚

暗夜如觥筹

谁与我执盏

\

三两柱炊烟

五六亩方塘

举杯举杯

且通州了良辰美景

换月光底下走马观花

\

很深的痛与最光阴的笑

都是人世的禅

杯弓蛇影底下的往有事

且待欣然接受 且待欣然接受

踉跄偕日落

——原载《海淀现代文学》2021年第5 期（出刊）

【作者简介】

苏忠，之中国作家协会时会员，出版社文学巨著十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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